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芳菲烟雨读高中的小婊子骚屄随便让人虐
匿名用户
2021-12-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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蝉声依旧。
梳粧檯前的女孩站起身来,把衬衣的下摆打了个结,露出肚脐和整片细嫩的肚皮,对着镜子转了个圈,认真打量自己的装束——只到大腿根的牛仔热裤把两条白嫩的长腿全露在了外头,鹅黄色的小衬衣沒扣上面两粒扣子,从领口正好能瞄见文胸的蕾丝边,以及中间那条诱人的缝儿。   
她试着摆了几个pose,尽量让自己显得媚人一点,但是看起来总觉得有点不那么自然——其实不只是动作,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点别扭,她涂了口红,画了眉,脸上也打了粉,和她学生气的马尾辫显得一点也不搭。   
其实她平时不喜欢这些,但这样能让自己看上去年纪显得大一点,而且沒那么容易被人认出来,毕竟只看身材的话,应该沒人会觉得她只有16岁的。
她俯身靠近镜子,把墨镜戴上,最后一次扶好发箍,把鬓边的乱髮掠到耳后,轻轻甩了甩头。从那个角度,她正好能望进镜子里自己敞开的衣领,把里边白皙的半球看得格外真切,罩杯有点儿宽松,甚至能隐约看见淡褐色的乳晕。   
在学校里,男生们也喜欢这样偷瞄她,特別是她弯腰俯在桌子上的时候,他们总是笨拙地掩饰,以为她不知道,其实她大多数时候都能看出来,但同样,她也配合地装作不知道。其实,她并不介意他们,如果是有好感的男孩儿,她甚至会故意让他多看几眼——她喜欢那种感觉,自己的「魅力」被人肯定的感觉。
「算啦,就这样吧,应该还挺像……」她抿了抿嘴唇,沒把最后几个字说出来。她重新坐下,拿起手机,点亮了萤幕——9点40,母亲沒在,和平时每个週末一样,打牌?
跳舞?还是和哪个男人鬼混?天晓得。她打开微信,点开那个标注「白河」的头像,在九宫格上有点忐忑地敲出四个字:「过来了吗?」
短暂的寂静,但她觉得格外漫长,她甚至觉得也许他不会回答了。因此,当手机突然震动时,她几乎被吓了一跳。
是条语音,带着车流的嘈杂声。一个男人温和的声音:「快到了,你出门了吗?」
「沒呢,我才刚收拾好……」她也用语音回了过去。
但下一条语音让她的脸勐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:「哦,我还以为你想当婊子想得等不及了呢。」
「沒……你一直沒联繫我,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……」
「我知道你会主动找我的。」
「为什么?」
「因为你自己想当婊子啊。」
她觉得脸烫得像要着火,那个字眼让她有种特別的感觉,羞耻、难堪,却又兴奋……让她身体里什么东西沸腾起来,甚至让她浑身打激灵的兴奋。
但她还沒想好该怎么回答,又一条消息接着发了过来:
「出水了,对吧?」
那种自信的腔调让她觉得气恼,被人看穿的气恼。虽然还远在几公里外,但却好像有双眼睛能看见她的一举一动,看透她的衣裳,皮肉,直看到心里头去似的……
「嗯。」她回了一个字。
「真乖,小嫩婊子。不过你得快点了,我在老地方等你。」
她终于回过了神,背上背包,匆匆往门外跑去。但到门口时,她突然又跑了回来,把背包取下来,从里面掏出一张过塑的胸卡,把它丢在梳粧檯上。
——上面印着她的照片,黑色的字写着:
 祺扬中学
 高221班
    方妍
***
2015年7月27日。
离她满17岁的生日,还差3个月。而离她被「开苞」的那天,刚刚过去1年多。
这一年里边,和她睡过的男人,已经有两位数了。而看过她身体的——确切地说是看过她「小屄」的,则远远不止这个数。具体有多少?她自己也不知道,但论坛上她的照片帖子里,流览量最高的,应该已经快20万了。   
除此以外,还有沒法计数的各种转载——那些偷瞄她领口的男生们或许永远不会知道,那个让他们看看乳沟就会血脉贲张的「班花」,其实早就被数不清的人看过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了。也或许,他们其实看到过那些照片,却绝对不会想到,画面里那被操得红肿的大咧咧敞开着往外淌着精液的淫荡肉洞,居然是来自他们身边,那个成绩不错还能歌善舞的高二女生的……
那让她觉得矛盾。她害怕被发现,害怕身边的人知道她靓丽外表下的秘密。但她又经常会忍不住去想,如果有一天,真的发生了呢?男人们喜欢拍她,虽然她会尽量遮住脸,虽然她会要求他们打马赛克,但她知道,那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,他们肯定会偷偷拍她露脸的照片,也肯定会偷偷藏着沒有打码的底图……也许有那么一天,突然一下子,「221班的方妍被人操了,照片还被发网上了」的消息,还有那些沒法见人的照片,就会变成全校男生之间公开的秘密。
每次想到这种事情,她都会觉得心在狂跳,她会不由自主地去想像那种无地自容的耻辱感,那让她觉得像掉进冰窟一样冷,甚至汗毛都要竖起来。然而,慢慢地,她发现那种感受会让她上瘾,当紧张和恐惧暂时消退,她甚至会觉得有点意犹未盡——她渐渐意识到,自己害怕,只是因为害怕可能的后果,而在骨子里,其实,她巴不得满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个贱货才好……她开始喜欢去想像同学或者邻居发现她的秘密时的反应,他们会惊讶得合不拢嘴吧?然后呢?会对着她的照片自慰吗?还是会来羞辱她?调戏她?拿照片来胁迫她?
「如果真的有人来找我,我就让他操好咯,反正被谁操都差不多吧?」有时她会这么想:「如果他告诉別人了,如果真的人人都知道了,我就退学,然后去东莞当小姐?呵呵……也许我就是做这个的料吧。」
偶尔,仅仅是偶尔,她会去想想母亲会有什么反应。反正她也不会在乎的,对吗?
如果她在乎的话,就不会让那些野男人和自己女儿单独呆在一起了。她不是喜欢骂我婊子吗?那就让她如愿好了,她应该会高兴的,再也不会给她丢脸,再也不用劳烦她出学费,再也不会影响她找男人……至于父亲?在记忆里,她觉得他是个挺好的人,起码比他前妻好。   
只是,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他亲生的——当然,他也不知道。离婚的时候,他沒要求做鉴定,也许是想给自己留一点美好的回忆吧。但终究,他离开了这个城市,一年,或者两年,才会回来一次,会来看她,但每一次,她都感觉得到,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点点变得生疏,直到变成模煳不清的影子……
母亲在外面有人,并且不止一个,她听说过,也见过。有时,她还会把男人带回家里来。   
而其中一个,拿走了她的第一次。不过他和別人稍微有点不一样。他很温柔,还有点儿书卷气,是母亲认识的男人里,她印象最好的一个。所以那一次,当他带着酒气,来敲她家的门,母亲沒在家,但她还是给他开了门,让他躺在沙发上,帮他倒了茶水,拧了毛巾,然后,当她挤在他身畔,想去拿沙发靠背上的空调遥控器时,刚发育起来的胸脯,隔着薄薄的睡衣,碰上了他的脸颊……他抱了她,亲了她,把手伸进衣服里摸了她,仅此而已。   
但对她来说,那是她第一次和异性的肌肤之亲,第一次乳头被抚弄得挺起,第一次发现男人会让自己觉得愉悦。
不过那并不是她第一次接触性。还在十一二岁的时候,她就从某些「杂志」上隐隐约约知道些男女之间的事情了,而第一次亲眼见到男欢女爱的画面,是初二的时候,有个男生借了她的pad,还回来的时候,她发现了里面忘了删掉的东西——当然,也许并不是真的忘了。   
总之,那几分钟,对她来说,就像整个世界崩塌似的震撼,但同时,又像是另一个新世界的开启。   
当时她心狂跳着删掉了那些东西,但第二天,她开始后悔,开始在床上回想起那些画面,接着,她自己弄懂了怎么去找类似的东西——她觉得自己还算聪明,也许这是父亲留给她最中用的一样礼物了——    而最后,在刚升上初三的那个秋天,她学会了自慰:躲在被窝里,打开手机上的小电影,一边抚摸着自己正经歷从稚嫩变得成熟过程的身体,一边幻想着萤幕上那些疯狂抽插着的器官,用同样的方式进入自己的身体,进入被男人们粗鄙地称作「屄」的地方……
所以,当那个男的开始对她动手动脚的时候,她并沒有像某些女孩那样惊恐,挣扎,只是有点意外的惊诧,但接着就变得坦然——对于外貌,她一直都很有自信,她比大部分同龄的女孩儿更高挑,身材也发育得更好。   
在学校里,她知道男生们喜欢看她,撩拨她,议论她,在背后戏谑地叫她大波妹。    在家里,母亲带回来的那些男人,几乎每一个,都会用暧昧的眼神打量她正变得挺拔的身段,带着虚伪的笑容来「关心」地和她说话,或者装作不小心地摸一把她的屁股或是大腿……    她知道,自己身上有着能吸引男人的东西……所以,那时候,她只是软软地躺在他的怀里,闭着眼,紧张、却又带着期待,任由他的手和嘴唇在她的身上游走,而最后,她甚至还有一丝失落——她本以为他会真的「操」了她的,但最后,他却停下了。
但那扇门已经开了,她心里的那扇门。在那一天,她已经准备好了,接受一个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,接受自己即将变成女人的事实。   
所以,当他后来再来家里时,一切的发展都显得自然而然了。她能感受到他看她时那种冒火的眼神,她犹豫着要不要躲着他,但最后,她选择了接纳他的热情。   
于是,当母亲在別的房间里忙活时,他的情人,就在另一边,把手伸进女儿的衣服里,搓揉着她稚嫩却饱满的乳房,抑或是两腿间毛髮尚稀疏的蜜缝儿——那让她有种深刻的罪恶感,但却并不觉得厌恶,相反,那像是一种復仇,为她的童年里,因为母亲的过错而失去的部分所做的復仇。
她加了他的微信,她开始在深夜里和他聊天,他让她拍自己的身子给他看,奶子,还有屄,或者对着视频自慰。她很乖,什么都依着他,甚至把穴口掰开,让他仔细看清那层不规则的薄膜。她喜欢上了让他舔,舔她的花蕊,舔她最敏感的肉粒儿,稀疏的胡茬刮过媚肉和肌肤,轻微的痛楚里带着异样的快感。   
她也学会了帮他口,就和那些片子里演的一样,精液的味道一开始让她觉得噁心,但正因为噁心,所以当她含着它的时候,会觉得自己特別的贱……他是单身,但不是离婚的,妻子五年前得癌症死了。   
他说他很迷茫,说原本他只是想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,他说他对自己很失望,但却沒法自拔。    她觉得,他说的是真话。她说沒关系,是我自己愿意的。他说她太好了,好得让他像在梦里,他说如果年轻二十岁,他一定会娶她。而她却问:「为什么要年轻二十岁才能娶呢?」
长久的沈默,空气里只剩下唿吸声。最后,他轻声说:「对不起,小妍,对不起……我想,以后,我不再来你们家了……但是,如果你有什么需要,或者遇到什么事了,还是可以告诉我,只要我能做到的,我一定会帮你。」
「我要你操我。」
他愕然地楞在那,看着她像猫儿一样爬过来,跨坐在他身上,掀起薄薄的T恤,把他的脸庞埋进她温软的双乳中间。「別这样,小妍。」他低喘着,伸手想要去把她推开,但最后,却缓缓挪向了她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儿……
和她想像过许多次的不一样,第一次似乎并不痛。
他几乎沒什么阻碍就进入了她的身体,里面早已经湿得不成样子,她甚至有点担心他会失望,会觉得自己根本不像处。「也许之前摸或者舔的时候,已经把膜弄破了吧?」
她想。她紧抱着他,仔细品味着他炽热的器官从她从未开垦过的花园里犁过,一直顶进最深处,几乎要捅进心坎儿里,然后缓缓地后退,龟头的凸起刮擦着每一道皱褶和每一缕肉芽,好像要把它们从身体里拽出来一样……她的整个身子都在疯狂地发着抖,肉洞儿一股一股地痉挛着。
「痛吗?」他关切地问。
「嗯……痛……」她轻轻点着头,但她知道那是谎话,痛也许的确有一点儿,但真的只是一点儿。但她的回应让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温柔了。她仔细地盯着,想从他往外抽的肉棒上找到血迹,好像有一点儿?但她沒来得及看清,他又再一次闯了进来……
「那……我紧吗?」她轻声问。
「紧……舒服得不行的紧……」
「呵呵……」她迷离地笑起来,她猜,也许他也在说谎,她觉得自己也许并沒有想像的紧。「和我妈比呢?」不知道为什么,她突然会想到这个问题。
「怎么突然问这个?」
「我和她,你喜欢谁多些?」她把屁股往前挺,迎着那根温热的铁棍,把它整个儿吞进去,像是在逼问。
「你。」他沒怎么思索。
她又笑了起来:「为什么?」
「因为你太纯了,纯得像块玉一样,从来沒被弄髒过。」
「可现在……被你弄髒了……」她轻声喘息着,把头埋在他胸口上……
***
但最后,他还是离开了,删掉了一切的联繫方式,只给她留了封信,还有一张银行卡——她把它藏在书柜里,从来沒去刷过,也不知道上面到底有多少钱。她觉得,自己不是为了钱,为了钱被人操的,那叫婊子。
但最大的问题不是这个。
最要命的,是失去他之后的空虚。
她惊恐地发现,自己已经迷恋上了有男人在身边的感觉,迷恋上了互相享受彼此身体的愉悦。而现在,再沒有人把她抱在温暖的怀里,沒有人来揉她鼓囊囊的奶子,舔她湿漉漉的花心儿……也沒有人来……插进她刚开苞的小屄里……那种感觉就好像身体的一部分被切除掉了一样,你会时刻习惯地想到它,但它回应你的,只有空虚。
她开始恨他,恨他太温柔,恨他给了她对性太美好的开端。恨他敲开了她的门,让她看见了门外的缤纷世界,却匆匆离去,留下她孤单地站在门边,手足无措。但恨完了之后,她依然会想他。
所以,当另一次母亲不在家的下午,当另一个男人在沙发边笑着拉住的手时,她想起了他。她和那时候一样,被他拉过去,慢慢躺进他的怀里,闭上眼,感受着粗糙的大手钻进她的衣底……她知道,那不是他,但她眼前荡漾的,却全是那时她和他的影子……
他沒有他温柔,也沒有他好看,而且比他粗鲁,捏得她的乳头火辣辣地痛。但她发现,那似乎让她更兴奋。    也许是因为初夜的时候,她觉得自己应该痛的,却沒有得到,所以现在,当她终于被男人弄疼时,那感觉就像一份迟来的礼物,为她的回忆补完了最后一块拼图似的。乳房在睡衣底下被攥得高高挺起,十六岁的柔嫩乳尖在男人的指缝里肆意地变着形,「你奶子真极品啊,小美女。」
她用呻吟声来回应,而那显然让他更加兴奋。他翻过来扑在她身上,发疯地亲她的脸、她的耳垂、她的脖子,扒开她的衣服,吮她被捏得发红的乳头,她能看见他的裤裆被顶了起来,他开始用一只手解自己的皮带扣,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面——那一瞬间,她好像突然醒悟到了一件事:不是每个男人,都会像她回忆里的那个一样矜持——也许绝大多数都不会。
——因为,不是每个人都会把她当成一块玉,纯洁的玉。
「出水了啊?小美女。」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花蕊上摩挲着。
「出水……不好吗?」
「好!当然好!」男人笑起来:「就喜欢水多的。」
「为什么?」
「水多操起来爽啊,男人谁不喜欢。」他已经脱掉了裤子,黑黝黝的棒状物露着紫红的头,像毒蛇一样对她吐着信子。
「那你想操我吗?」
「呵呵,不想操你那我现在是幹啥?你长得这么水灵,身材这么极品,哪个男人看了不想操哦。」
那句话让她有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。那一刹,记忆里那些轻浮的目光和暧昧的笑在脑海里像落叶飘舞。每个男人都想操我,对吗?当他们看着我的时候,会想怎么脱光我的衣服,攥着我的奶子,插进我的身体里,对吗?其实,在隐隐约约里,她一直能感觉得到那种渴望,但却从来沒有人,这样清清楚楚地把它说出来。
她突然觉得有点儿自豪——每个男人都想操你……也许,这是对一个女人最高的称赞?
她任凭他扯掉轻盈的睡裤,顺从地张开腿。
「想的话……那就来吧……」
男人的手掌在她屄口上抹了一把,把淫水摸得到处都是,扶着鸡巴,使劲挤了进来,身体终于再一次被填满的感觉让她啊地叫出声来。
「小屄真紧哈。」男人一副赞叹的表情——看来,那天,回忆里的那个男人,并沒有说谎。
「喜欢吗?」
「喜欢!」他狠狠地一下接一下撞进来,顶得她里面隐隐作痛:「男人谁不喜欢女人屄紧啊?」他俯下身,一边揉着奶子,一边把嘴唇凑过来,她顺从地张开嘴,让他的舌头钻进来,带着陈旧的烟味,让她有点喘不过气。
「你真只有十五岁?」他终于把头抬起来。
「嗯。」她呻吟着点头。
「妈的,十五岁这么大的奶子?十五岁这么长的腿?」
「那你觉得……啊……多少岁……才对……我……」鸡巴继续在里面忽快忽慢地搅动着,让她语无伦次。
「只看身材以为你二十出头,只看奶子的话,和少妇似的。」
「为什么像少妇?」
「你奶子大啊,而且乳头特別挺,颜色也深,不像小姑娘的。」
「那像什么……」
「像少妇啊,还得是生过孩子的少妇,要么就是被很多人操过的。」他捏着她乳头,把整个奶子都拎得竖起来,然后松开手,让她勐地弹回去:「说,以前给几个人操过?」
「你猜呢?」
「呵呵,反正我肯定不是第一个……我估计……四五个吧。」
「为什么?」她脸突然一下红了。
「因为你骚啊,不是给人操多了怎么会这么骚。」他一边揪着她乳头,一边顶到最深处。
骚?她一遍遍回味着这个词。那是她第一次被人用这个词形容,那听起来像是骂人的话,却有一种特別的味道……
「骚是什么意思啊?」她问。
「骚么……呵,我也说不清,反正就是……那么种味道吧,让人一看就觉得这女的欠操,想被人操……」
「呵呵」她笑了起来:「那我可能……是有点骚吧……你喜欢我骚吗?」
「喜欢!男人谁不喜欢骚货啊。」
「我发现你……特喜欢说这句……男人谁不喜欢……怎么什么都是……男人谁不喜欢啊。」
「我说的实话啊,你这样的是极品,什么都一顶一的棒,是男人都喜欢操你哦。」
他一边说着,一边动得更起劲了,快感的潮水从双乳和下体里淌出来,积攒着,沸腾着,往脑子里直涌,让她几乎要昏过去:
「呵呵……是吗……可我……以前只给一个人操过……真的……你是第二个……不骗你……」
「那我艳福不浅啊看样子?」男人咧开嘴笑起来:「你这种尤物才只给两个人操过?怎么觉得有点可惜呢。」
「什么……可惜……啊?」
「你这么又紧又湿又会吸人的小屄,应该多点人来尝尝味道嘛,不然太浪费了。」
……多点人……小屄……尝尝……
那些分崩离析的字句在脑子里飞掠而过,她努力想要把它们拼成完整的图景,而最后,却只剩下了空白的意识和触电般的抽搐……
那是她第一次,真的被「操」到高潮。
***
她和第二个男人的关系维持了两个多月,然后他也离开了。他本来就不是本地人,只是外地过来做项目的。   
但那短短的两个月里,他教会了她太多的东西,拿走了她太多的第一次:第一次用跳蛋和自慰棒,第一次戴乳夹,第一次不穿内衣裤出门,第一次被拍裸照,第一次被发上网,以及……第一次3P——就在她16岁生日那天,白天,他带着她和母亲一起逛街,吃饭,给她买了蛋糕,还有漂亮衣服。   
而晚上,他偷偷约她出了门,带她去了宾馆,在那里,他和另外个男人,轮流在她身体里射了5次……和那个把她当成美玉的男人截然相反,在第二个男人心目中,她就是个骚货,应该让所有人分享的绝顶骚货——而她所有的反应,全都证实了一件事:他是对的。
当她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,有时也会觉得懊悔,觉得害怕,觉得想哭,觉得自己好髒。但下一次,他约她的时候,她却又会压抑不住地兴奋起来。   
她知道,那里有更出格更疯狂的挑战在等着她,那让她觉得期待——能让她乳头发胀,小屄出水的那种期待——而最让她觉得汗毛直立的,是第一次3P之后,他对她说的那句话。   
那时候,他刚刚射完了最后一发,抱着她瘫软的身子坐在自己身上,把腿往两边掰开,露出中间流着白浆的蜜洞儿,而另一个男人对着她咔咔地拍照。他拨弄着她的乳头,带着轻蔑的语气,在他耳边说:「跟你说,像你这种天生的骚货,3P只是个开头而已,你信不信,过不了几年,別说3P,30P你都肯玩?」
「30P……你想操死我啊……」当时,她疲惫地笑着,蜜穴却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,又挤出来一汪浓稠的白色。
「呵呵,操不死的,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坏的地你沒听过?顶多就是把你小屄操大了,沒那么紧了。」边说着,他把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掏进她小穴里,使劲往两边拽开,露出中间红艳艳的洞口。   
「来来来,这效果最好,拍张特写。」
「你不是说,男人喜欢紧的吗?」
「你又不止这一个洞,到时候你前面的洞不紧了,还有后面的洞可以操么,两个洞都不紧了,你不还有嘴嘛,要让男人爽还怕沒办法?关键还是得漂亮,像你这么漂亮的,就是屄烂掉了也有人愿意玩你,长得和凤姐似的,屄再紧也沒人想试啊。」
「不要。」她撅起嘴:「后面的洞我要留着,哪天碰到了真心对我好的,我再把第一次给他。」
「哈!」男人大笑起来:「行行行,你这打算不错。怕就怕,你还沒等到真心人,自己就忍不住把屁眼撅起来求人操咯。」
***
第二段「恋情」随着男人离开这个城市而结束了,但她知道,他给她带来的改变,永远沒法结束了。   
如果说,第一个男人为她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门,那么,第二个男人,就是带她走上了一条沒法回头的深渊之路。「骚货」这个名字,已经深深地烙在了她的心里。    甚至当洗澡时,站在镜子前,端详着镜中漂亮的曲缐与肌肤,梦呓般的声音总会在她的脑海里响起:「……每个男人……都想操你……方妍……」
她开始约炮,像他曾说过的那样,让更多的人,来尝尝她又紧又湿又会吸人的小屄。但其实,次数并不很多。   
毕竟作为学生,上课、补课,并沒有太多可以随心所欲的时间。但在学校,每当男生们从她身边经过,朝她投来目光时,她总觉得,那些眼神想要把她扒光,露出底下隐藏的一切。   
那种被关注、被偷窥、被意淫的感觉,会让她觉得兴奋,她开始故意穿暴露的衣服,故意在男生面前「走光」,在课堂上自慰,甚至在上学路上把跳蛋藏在裙子底下……   
但只有在为数不多的假期里,她才能找个不回家的藉口,打开微信或是陌陌,找个不远也不近的男人,把自己的身体,完完全全地敞开给她。她在自己资料里填的年龄是22,并沒有人怀疑过,只是会有人夸她皮肤好,像十几岁的一样——而更多的人,是夸她骚。
她喜欢这种夸赞,那个时候,她会跨在他们身上,用蜜穴裹紧挺立的鸡巴,一上一下地起伏着,喘着气儿,兴奋地说:「我就是骚怎么了……不骚……会出来约吗?不骚……会给你操吗?」
每次疯狂都只会持续一夜,之后她会坚持不再联繫,并且拉黑所有的联繫方式。她不希望他们知道她除了「骚货」以外更多的东西,当天色亮起,阳光照耀,她还是那个穿着校服,梳着马尾,文文静静的高中生。她努力地控制着自己,不要堕落得太快……太深……在光与暗之间的夹缝里,她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,直到读完高中、大学、工作……
但然后呢?其她的女孩都会结婚生子,对吗?而我呢?真的会有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,愿意要我这样的骚货,愿意当我最后的港湾吗?
她想不出答案,最后,她只能摇摇头。也许,这样的问题,对十六岁的自己来说,想得有点太远了?
但她认清了一件事——欲望是无法治癒的癌,她最多只能让它恶化得慢一点,却沒法让它停下。那只埋藏在心底里的怪物,它一旦醒来,就会一直长大,吸着她的鲜血长大,变得越来越难满足,催逼着她去追寻,追寻新的献祭生命的方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