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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来艳福
匿名用户
2021-02-2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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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虽然不是玩家,但很好笑,在一些朋友眼中,他们都视我爲玩家。

当我见到有人这麽叫我时,我会问自己:我真是个玩家吗真正的玩家,他们是有
个格言的,格言是“来者不拒,去者不怨”。

但我却是个重感情的人,这个材料实在不够资格做玩家,可是在现实生活中,奇怪
得很,我经常会有艳遇。

这种飞来艳福,大多数都是孽缘,上过了床之后,翌日便告分手。

幸运时大家幽会多几次,令我觉得彷佛如镜花水月,有开始,花是开了,可是却无
结果, 能空追忆。

以下这个故事,正好就是这样,说来也有点令人惆怅。

较早前有一晚,我约了老友钱二爷下赌船,原来是最近濠江(澳门)治安不靖,经
常出现刀光剑影,更甚的是,“冷枪”乱放,由于子弹无眼,爲免殃及池鱼,我于是找
了钱二爷作伴,到赌船开开心心玩一个晚上。

下午六时半,当我抵达尖沙嘴锺楼对开码头时,苦候了足足半个锺头,始终不见钱
二爷露面,当时我心中想道:就算有要事不能来,也打个电话通知一声呀!怎麽如此不
明不白

正当我怪责他时,手提电话响了:“我现在新界,不能来啦,你自己去发财好了,
不必等我了。”

他一讲完便收缐,看来他一定有事无法分身,以他平日守时守信,绝对不会对老友
爽约的。

我拿着两张船票,正在犹豫间,下船还是不下呢就在这个时候,有个少女走近我
身边说:“先生,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”

这突然一叫,我本能地望望她,见她身上T恤一件,牛仔裤一条,脚踏运动鞋,背
上背着一个米黄色“背囊”,直觉上感到她全无“捞”味。

于是礼貌地问道:“小姐,你想我怎麽帮你”

她把手中相机一扬,说:“你可以帮我影张相吗举手之劳而已。”

我点头说:“可以。”

于是便接过她那个相机,在附近替她影了几张。

影完相,我们互相自我介绍,她的英文名叫露意莎。

她说:“我刚从美国回来,大概三个星期后就要飞返西雅图了。”

原来她移民去美国已经多年,目前还在攻读预科,与妈妈移居美国,她父亲却在香
港经商,因此每年暑假,都会返港一行,看看香港、顺道向爸爸问安。

我问她:“去年的香港与今年的香港,都是差不多,如果说它变了, 是由过去港
英殖民地政府,变成现时的特区政府而已。”

我再问她:“你这次回来,对许多地方是否觉得陌生有些不习惯”

她笑笑口说:“沒有,我是在香港长大的,不会觉得陌生,香港人很亲切,乐于助
人,好比你,我一开口,你就毫不思索地帮我。”

听了她这几句得体的回应,我知道她很有教养,也很懂得社交应酬,当时我已立定
主意,不下赌船了,跟眼前这位小妹妹聊聊,也是一乐也。

当时我们在尖束海旁并肩而行,一面行,一面交谈,她很聪明, 是有点“野性”
的样子,对一些新事物十分好奇,当我们坐下来时,她显得落落大方,依偎到我身边,
情深款款,別人看来,可能误会我们是一对亲密情侣。

尖东的夜景,虽然不算最美,但这个地方胜在幽静,坐在那夜话悄悄,绝不会有
人打扰。

半小时后,忽然有一阵海风吹来,露意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立刻把身体依偎过
来,紧紧的贴着我说:“我好冷。”

我下意识想:这分明是一种挑逗。

这种反应,盡管是很自然,爲了保护她,我于是把外套脱下来,披在她的肩膊上。
她随即向我投以微笑,说:“你很懂得关心別人,对其他女孩了,你是否对她们一样关
心”

我笑笑口口说:“是的,这是一种礼貌,女人是弱者嘛,她们需要男人保护。”

她睨了我一眼说:“你以爲女人都是弱者吗如果是,那你就错了!”

我讶然:“难道不是”

她说:“当然不是,我不妨举个例问你,好比在床上,你说男人是强者还是女人是
强者”

我知道她的用意,于是说:“你果然是女强人,好一个冰雪聪明女子。”

她说:“你我还未上过床,你又怎知我是个女强人”

她说时,整个上身靠拢过来,还伸手环腰抱得我紧紧,我心想:这分明是对我一种
暗示,男追女、隔重山,女追男、薄如纸。

面对眼前这个野女郎,我知道此刻将是我们的孽缘开始了。

就在这时,她已经把头伸了过来,把香唇凑到我的嘴边说:“吻我!”她说完,便
迅速把双目闭上。

此情此景,如果我还沒有些表示,那麽我便是天下间最大的傻瓜了,当时我想也不
想,便搂实她拥吻起来。

这一吻,并不是点到即止,而是两条舌头交在一起的湿吻,她把舌头伸进我口,
让我吮啜一番,而我吮啜一会之后,也把舌头送进她的口,任由她吮啜。

这种滋味,确是一种享受,妙不可言。

一吻已罢,她立即采取主动,拉了我的手按在她胸前,说:“你是否感觉到,我的
心跳得很快”

她这一下来得很突然,令我觉得我们的爱情发展实在太快了,不管如何,这令我有
点受宠若惊,于是说:“你的心跳得真是很厉害,不过,你的乳房实在很可爱,那种软
绵绵的感觉,简直令我想入非非呢!”

“隔着衣服抚摸,你便有这种快意”她笑着说:“来,你把手伸到面,试试这
又是怎样的感受。”她说话时迅速解开两粒钮扣,拉着我的手塞了进去。

这一回却不同了,再沒有衣服阻障,肉体的直接接 ,这种快感,自然是充满真实
感。

“你现时觉得怎样”她催促地问。

我亲她一亲说:“我刚才见你,还不知道你沒有戴胸围呢!”

她说:“我这个习惯,已经有两年了,因爲我觉得胸围是一种束缚……。”

我一面细意抚摸,一面说:“你说得太谦虚了,你拥有这样的一对丰满乳房,应该
引以爲傲才是,如果我猜得不错,你的胸围,大概不少过卅五寸,我有猜错吗”

她微笑说:“你的法眼真厉害,不,我应该指你的估计真正确,我的胸围刚好是卅
五寸。”

我随即问:“那麽你的臀围呢”

她说:“你又猜猜吧。”

这一次,我决定不回答她,男女间如果这麽直接,似乎有点乏味,爲了增加一点情
趣,我于是说:“我不想猜,你何不让我摸一摸”

她马上向我抛了个媚眼,然后笑嘻嘻地说:“也好。”说完便伸手解开牛仔裤钮,
再拉下那条裤 ,略爲站起,屁股抖了抖,把裤子褪了下来。

这时天色已黑,周围无人,但她这种说做就做的狂野举动,确实令我“刮目相看”
了。

火头既然已经点起,我又怎能怯场于是我也不再跟她客气,立即伸手过去,双手
环绕她的丰臀抱了一抱,继而又再细意地抚摸。

“你量度完了沒有”她向我催促说:“到底是几多寸”

我对她说:“应该有卅五寸,不!是卅六寸,它实在太饱满了,你这副身材,简直
比女鬼还要动人、迷人哩!”

她徐徐的坐了下来,依然让条牛仔裤褪下,说:“你想不想惊奇一下”

我讶道:“难道你想令我怎麽惊奇”

她立即拉着我的手,按在她的私处,说:“你试试摸摸它,看看有甚麽不同”

我这时已知道她的用意,她显然是以女强人的本色,向我展开挑战,我 好按照她
的指示去做,隔着这条薄如蝉翼的内裤,摸着摸着。

我笑着对她说:“你果然是一个奇女子,我甚麽都摸不到, 觉得你那好像是光
脱脱的。”

她说:“你果然不简单。”说时掀开内裤,又再拉着我的手伸进面。

我故意打趣说:“我真是走眼了,你应该有十八、九岁啦,怎麽还未发育完全”

“谁说的”她睨我一眼说:“我这个生理状况,是遗传的,听妈妈说,她也好像
我一样,四十几岁人仍然毛都沒有一条,真奇怪。”

我安慰她说:“你何必爲此难过,阿妈生你就是这样的,难道你还想植毛,在那
“插秧””

她咭咭地笑起来,说:“谁说我要植毛我亲密的男友说,我这样更好看、更性戚
哩!”

我这才知道,原来她已经有亲密的男朋友,看来她早已经见过世面了,一想到这
时,我随即便大着胆子,把手向下伸去。

当我的手摸到了“桃花源”洞口时,直觉的反应,我已察觉到她那很湿,彷佛如
“溪水”涓涓的流着,女人的生理就是这麽奇怪,当她情欲亢奋时,她的爱液,就会涌
现出来,随时迎接“肉棒”光临,令它能顺利滑进去。

露意莎的手这时轻轻按着我的手,她见我像跳手指舞的不断活助,显得十分紧张,
细细声说:“我要,你给我好吗”

我在她烫热的脸上吻一吻说:“这是公共场所,怎可以”

她说:“怕甚麽,这又沒有人。”

我对她说:“万一有人来到怎麽办”

她轻轻在我肩膊咬了一下说:“我不怕,我可以坐在你的大腿上。”

她说时迟那时快,闪电般拉开我的裤 ,把我的内裤一拉,便掏出我的“肉棒”出
来,俯首便吻。

她一口把它衔进嘴,然后卷动舌头,很有节奏的替我口交。

她的技术看来十分老到,不一会,她已把我的“宝贝”弄得一寸一寸地胀大起来,
把她的樱桃小嘴塞得满满的。

到了这时,她忽然又采用过另一种招式,运用吐纳术令到“肉棒”在她口进进出
出,并且不时轻咬,由于力度恰好,我不但觉得毫无痛楚,相反的是获得一种说不出的
快感。

由于我的手在她的“桃源”不停地施爲,她极度舒服时,便会本能地发出“啊……
哎哟……舒服死了!”这种动人的淫声,这种叫声,这时听起来简直比萧邦的乐曲更加
动听。

结果,我们的情欲终于战胜了理智,这时再也顾不得那麽多了,便在尖东海旁的坐
凳上大幹起来,露意莎把内裤脱去,两腿张开坐在我的大腿上,她跟我面对面,双手搂
着我的颈项,拼命地摇动她的丰臀。

这时是万籁俱寂,我隐约的听到有种奇妙的声音,当露意莎抛动身躯之际,“桃源
洞”的爱液便发出“唧唧”的声音,它实在太扣人心弦了。

这种奇炒的声响,它一直剌激着我们的感官,令我们更添快意、更加陶醉。

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,我们获得了无穷无盡的享受。

如果有人问我,食觉的亨受与情欲触觉的享受,要我任择其一,我将会如何选择
我会毫不犹豫地答他,当我鱼与熊掌两者无法兼得时,我甯愿选择后者。

万恶淫爲首,这句话一点也沒错,此时我与露意莎简直无法无天,彷佛把这个公衆
场所当作是伊甸园,而我们却变成阿当夏娃,如果有人前来,或者有警察巡过,我们势
必会当场出丑的。

就在这时,我忽然浑身一颤,心知不妙,露意莎已察觉了,她立即紧抱我说:“不
要动,我也舒服死了。”她自已也静止下来。

我的感官顿时获得一连串快感,这种快乐,文字是无法表达它的万一。

此刻,我与露意莎陶醉于这个境界,良久,我才松开手,让她“下马”。

她一边用纸巾清理我们的淫液浪汁,一面问我:“刚才我太舒服了,我知道你也很
舒服的,如果再多片刻,那就更妙了。”

我惭愧地说:“我已经盡了全力啦,刚才你对我说,女人不是弱者,你说得并沒有
错,今日一战,你确有女强人的风范,但我倒想问问你,我们甚麽时候再见面”

她说:“我也不知道,如果我们有缘,一定会再见的。”她说时跟我摆出分手的模
样。

我知道无法挽留她,唯有苦笑的跟她说声拜拜,望着她的背影逐渐在黑暗中消失